我们置放在小路上的捕兽铁铗夹住了一只大公狼。沉重的铁杆正好砸在它的脑袋上,我们看见它时 ,它已经死了。我们把它拖回野外动物观察站,将狼皮整张剥了下来。 *H*gaSh
入夜,我和强巴坐在用牦牛皮缝制的帐篷里,点起一盏野猪油灯,喝着醇酽的青稞酒,天南海北地 ,RN|d0dE
闲聊。我在省动物研究所工作,专门从事动物行为学的研究,这次到高黎贡山来,就是想收集有关这方 面的第一手资料,为撰写博士论文作准备。强巴是当地的藏族猎手,是我雇来当向导的。 我们正聊得高兴,突然,外面传来呜——呜——的狼嗥声,声音高亢凄厉,就像婴孩在啼哭。“狼 %来了!”我紧张地叫了起来。“还远着呢,它在一华里外的乱石沟里,因为顺风,所以声音传得远。” 强巴轻描淡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