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
中午和黎桦灼安宝,洪喜洪泰在严刹的房里用了饭,月琼抱着小妖睡了个午觉,满月酒要连吃七天,这回严刹可是下了大手笔,众人惊叹余对世子更是万分的好奇。齐王解应宗以身子不适为由没有亲自前来,而是派了他的大儿子解留山前来道贺,安王杨思凯和恒王世子江裴昭都来了,作为皇帝的贴身太监,赵公公再一次带着丰厚的贺礼来到江陵。成为严刹的座上客。
身份尊贵的宾客被安置在厉王府内,严刹在露名轩设宴款待了他门,席间,严刹没有表现出对谁特别殷勤。仍是那副不苟言笑,不多言语的摸样,李修和周公昇依然肩负起了招待贵宾的重任。起码在朝廷官员的眼里,严刹与其他三王没有太多的私交。
在晚上满月宴开始前,李休、杨思凯、江裴昭以及二人的心腹聚在杨思凯的住处闲聊。江裴昭佯怒道∶‘李休,怎么说你我也认识六七年了,小世子的娘到底是谁,你好歹跟我透露下嘛,我以我爹的在天之灵发誓,绝不会说出去。’
杨思凯跟着说∶‘就是啊,李休,跟我门你还瞒什么?我和裴昭都很好奇是怎么样的女子能拴住严刹这匹野马,让他心甘情愿的当爹。话说,怎么没见孩子的娘露面?’
李绣抿口茶,慢条斯理的说:‘安王,世子,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门,而是王爷下了死令,任何人不得泄露夫人的身份。我告诉了你门,我的项上人头就保不住了。’
‘嘶……你这样说我门更好奇了。认识严刹十几年来,我可从未见过他对哪位女子动心。哎,说到动心,我记的六年,不不,恩,七年,对,大概七年前,严刹为了一个男宠差点和解应宗那老混蛋打起来,那个男宠现在如何了?’
杨思凯好奇心极重的问。这件事江裴昭听先父提过,也是一副好奇的样子。
李休仍是慢条斯理地说:‘他的事王爷不喜欢有人提,我能透露的只有那人现在还在府上,而且深得王爷的喜爱,你门也不要猜夫人是谁了,对王爷而言夫人不过是生下世子的女人罢了。你门要看的不是谁生了世子,而是谁养了世子。’
杨思凯立刻问:‘此话怎讲?’
李休卖了个关子:‘以后你门就知道了。’
‘李休,你这样可不厚道。’江裴昭不干了,哪有说话说一半的。
‘啊,原来你门都在这里啊。’突然,一道传音传来,让人看去,是解留山。李休、杨思凯和江裴昭马上笑着起身相迎,杨思凯说:‘厉王爷府里实在无趣,连个美人都看不到,本来想和严刹聊聊他的小世子,奈何人家根本不搭理我。这不,我只能拽着裴昭和李休陪我打发时间。’
解留山温文儒雅地说:‘留山没有扰了哥哥门的谈兴吧。’
‘没有没有,你来的正好,我还正嫌人少呢。’杨思凯似是无意的看了江裴昭一眼,热情的把解留山按坐在自己身旁的椅子上。突然,一人起身头也不回的进来屋,杨思凯愣了,解留山也愣了。
江裴昭反映极快的说:‘留山莫在意,叶公子这是在安王闹别扭呢。安王刚刚光顾着跟我门聊天,冷落了佳人。’说着,他还冲着杨思凯暧昧的笑笑。
杨思凯尴尬的苦笑:‘让留山见笑了。’
解留山连忙摆手:‘哥哥切莫这么说。’
李休眼里闪过深思,笑呵呵的给解留山斟满茶,道:‘听说齐王身子不适,不知是何毛病,可严重?’
解留山叹了口气,随即抿嘴一笑:‘父王上了年纪,总会有些这样那样的毛病,都是早年随皇上四处征战落下的,皇上宽仁,派了御医,御医说要好生休养,重在调理。父王最近正在练太极拳,精神已经好了一些。’
杨思凯感慨道:‘对齐王,我是非常敬佩,老王爷还是将军时在沙场上毫不在乎个人生死,不管多么危险,老王爷总是冲在最前面,那份气度是我等无法相比的。说起来,自从封王之后,我就甚少见到老王爷了,距上一次见面,大约有三年了吧。’
解留山感动道:‘父王常在我门兄弟面前说他与您、恒王、厉王当年一同作战的往事,留山很敬佩哥哥门的骁勇,父王也总是教导我门要成为像安王、严王那样的英勇之人。这次留山能有幸前来为厉王道贺,是万分高兴。’
李休这时候举杯:‘休也是很有幸能见到大公子,来,让我门为这‘幸事’喝一杯。’
江裴昭笑道:‘要喝也该喝酒也是,不过晚宴上的好酒少不了,咱门就先以茶带酒,呆会可要一醉方休啊。’
‘好!一醉方休!’
屋外一片祥和之气,屋内刚才毫不给解留山面子离位的叶良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双拳紧握,解应宗、严刹、江裴昭都是他的仇人!即便是救了他命,对他极好的杨思凯,从某种意义来说,也是他的仇人,而这四人中,他最恨的就是古年最忠心的属下解应宗,是他门让他失去了最重要的人,叶良闭上眼睛压下了心中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