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郁闷的某只求书_派派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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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郁闷的某只求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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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梦遗

ZxID:12680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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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郁闷的某只求书
[font=楷体_GB2312][s:300]首先声明,我讨厌没大脑的女主。
也讨厌圣母女主。
讨厌妖艳卖身女主。
更讨厌没能力对窃古人诗词毫无愧疚之心的懒惰女主。
再者,我喜欢淡然女主,有没有能力没关系,主要是她够宽容,够安静,但人家欺负到头上了还窝囊的也没有淡然的资本……哈哈,非武战可以文胜。
也喜欢满腔热血的天然呆女主。
喜欢无力却有心的女主。
喜欢外表暴躁粗鲁却内心纤细的女主。
喜欢不卑不亢犹如谪仙的女主。
喜欢并不完美却有一份善良的心未被泯灭的女主……
要求:文笔要好这是必须的条件。如果文风和小鱼大心的相近…多半为我不喜了。
她的文很独特很好看,但学得像还很难说,多半只是文的气场热烈女主简直就像一神棍或傻子。
文中情感要循序渐进,不要温吞水就可以。但若情节很棒,拖几百章还能打发我这个家伙。
耽美文讨厌nP,穿越类耽美首先一点:不要一开始就是个弯男。一开始就是个弯男的话,文章一定是千篇一律了。情节都可以猜到,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很久没看男尊文了,如果你有自信能够打动我的话,不妨留下简介书名……[s:319]
我最喜女尊文,准确的说是喜欢伪女尊。前几日看到《丑男当道》就觉得很动心啊!那个男主是真丑啊!(是一个保守派穿越女与一个因嫁不出去而变得格外豪放的男人的故事)最萌的就是男主的那句话了——“求你了,与我欢好吧!”他被所有人嫌弃,说出这种话是一种人格压抑后的表现。坛里的一些书也总拿这个“丑男”做文章,却都只是观念不同而已,唯一的亮点都是假的,我知道作者或许只是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但因为过分的强调,整本书就稍显俗气甚至俗不可耐。
不怎么喜欢都市文,如果加入了一些非人类元素那可以尝试尝试,嘿嘿~
我知道我说话可能不怎么客气,我当然也会说什么“跪求”“啦”“感激不尽”……话说我本身性格在女生当中就属于“周身三米内没有人搭理”的。不是因为讨人厌,因为我平日里说话很温和,算不上圣母但老好人能算得上了,当然也不是什么都答应的老好人。
好啦,废话说太多了。以上只是让众位大大放宽心……我只是发表个人观点。
我讨厌那些书当然也有人喜欢这些书,话说我很敬重每一位作者。其实写文的脑筋花很多,查资料就够费神了。肯静下心写文的,都有过呆坐电脑前几个小时的经历。
读者的每一条留言都很容易牵动他们的喜怒哀乐,甚至影响到生活中。嘴上说绝望甚至会痛骂读者没良心,但当坐在白色的病床上看着笔记本里一条条留言的时候,所有的怨都抛得远远的了。
可能留言的人并不真诚,更多的人也只是抱着一种“养好母鸡好下蛋贴补家用”的心思。但……
隔着一个网络,再假再真都只能凭那个人自己去判断。或许她会为了一个温暖的字眼流泪一下午,感动一下午,微笑一下午。
女作者都是很悲伤春秋的,甚至从她笔下的女主中可以感觉到作者本身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将一切返璞归真,舍弃女主的容貌强大的能力与心境,剩下的那个人就与作者本身相差不远了。
唉……又扯远了。这个……有名的书就用不着推荐了,那些我都不会去看的。很多人喜欢一本书的话,不是这本书很有特色,就是它很没特色。有名的书的心思甚至情节都会被剽窃或学习的,看了也没意思了……有名的作者也不代表她就真的文笔大神了。真正大神的一般写的书很少,但很长,因为很长很长,又不在意这种一天几更多少钱,名气自然不能比。
要知道……世界上存在一种叫后台的东西,些许人就是这样的。
……貌似得罪的人更多了啊。哈哈。(干笑)
我常年潜水,但年纪不大。这是……第二次发帖,貌似吧。
我是穷光蛋哟~发书赏钱这事就别想鸟    我估计你推荐十本我一本都不会看完。但都会下,都会翻。
我看的书太多了,所以我从来都不记。看的书太多的悲哀就是——咱家闹书荒了。
哈哈……我知道我挺能冷场的,唉。话就说到这吧。
我荤素不忌,但那种高H文还是算了,我还想多活两年多纯洁两年……最后,啾一个~[/font]
他目光还粘在画板上,闻言心不在焉地瞥我一眼:“夏秋。”我觉得有些耳熟。
“你不会是广播站那位大哥吧?”我颜色略变,小惊吓。他郁闷地点头。
“……其实我某次一边吃饭一边听你的广播,喷饭了,出丑了,你害的……大哥,我真要给你个建议啊!我真的听你的广播很痛苦,但你的声音的确不错,(⊙v⊙)嗯~就是,你能换个语调读么?我宁愿你的语调跟中央一主持一样淡定,也不愿意你把沉痛事件讲述得声情并茂又诗情画意啊!那是小学生的读法好不好,不是声音腻歪了就叫有感情了!”我满脸沉痛地发表意见,他很诧异,“那怎么读?”
往昔梦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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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不待见我……我同样也不待见他。
一个男人,不安分守纪就算了,还老在女人面前晃悠来晃悠去的。即使相貌不错,就那光膀子在庭院里劈柴的德行就够惹人厌的。
想到这里,忍不住开始YY自己的梦中情人,就连苦涩的草根都被我嚼出美人香鸟。
正午的太阳真真是晒得人头发昏,朦朦胧胧睡过一觉醒来,我看着那双幽深的漂亮眸子一时一怔,连忙站起来。“咳咳,哥……您眼神不好是吧?”
他闻言只是挑挑眉,顺手抽过竹竿上的白衫罩上:“你果然只有睡着的时候不那么讨人厌。”
……你什么意思
“哥啊!你今年几岁了啊?”我一惊一乍地叫道,嘴角撇开一抹讥嘲的弧度。“西街的小王可是十三就有了妻主了,你可别说什么等到二十的屁话。”
他不以为意,只伸出一只手捏我的脸:“永远比你大六岁就是了。”居然还好意思说?我瞪大眼捂着脸上的红印,满目愤慨地看着他的背影。他还得加上一条罪——力气大的痛死人啊!
哦对了,差点就忘了介绍自己。
我的名字叫梅梓,刚才那位不入您眼的就是我的亲生哥哥青菱。
据说父母没去世前就是这个哥哥在照看我,什么替我换尿布、喂奶都一手包办,我却不怎么想相信。再看他那副德行,也实在是提不起劲。我五岁那年出了点毛病,就被送去很远的香山十里坡去治疗了。十里坡是个小村子,地儿不大,可胜在药草多。
这药草一多当然名医也多,我的师傅也是我的医师就是里边中等偏上的一位,其实师傅常跟我吹牛说他的毒术有多高,但我从来没信过。就拿一次外出来说事吧,按理他毒术高应该不容易被下药才对,结果不但被迷晕还差点被XXOO晚节不保。
我若信他还真是脑子秀逗了。
五岁前的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过去还听信师傅的话臆想青菱,于是脑子里很快构思出一副美人哥哥图。什么温柔啊绝色啊听得我直流口水,还大胆声称“不能肥水流外人田”!现在想起来,那时候师傅喊牙疼应该是笑抽了,被我那豪情壮志给震撼了。
我岁数不大,还未弱冠,享年……额,十二岁。
我很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开一间医馆,治病救人。我渴望找一个我爱的人也是爱我的人走过一生,直到脸上的皱纹显出岁月的痕迹,发丝有如白雪的色泽。
习惯了待人温和,对病人望闻问切,也向往那些清流之士,向往他们眼中的世外桃源。
但这一切都被青菱否决了,我原本见他还有好脸色,现在却早已懒得看他一眼。
未及弱冠,他作为兄长自然有资格管我,甚至决定我今后要走什么路。
我甚至怀疑他想折断我的双翅,养在笼中日以喂食,直到笼中鸟忘记如何飞往蓝天,失去本性。
我想找份活磨炼自己,他却以外边人多手杂为由阻止我出门。
一位清流大夫见我聪颖,欲收我为徒,进屋与他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改了主意,称是自己考虑不周,言语之间竟是被青菱迷惑了去。
最让我痛恨的,却是他的专制。
在院内诵读诗经的时候,每每听到墙外孩子的叫闹笑声,都忍不住垫着板凳向外张望。远远的看见对岸的梅花开遍了枝头,那些孩子都笑着穿梭其中,令我更加羡慕。
青菱却悄悄走到我身边,温柔地摸我的脸颊。只是嘴角上扬的那抹笑让我骇然,冷不丁摔下了板凳。之后的夜里,便常常被那双与嘴角的笑并不相符的深寒的眼所惊醒,冷汗津津。
我十岁与他一起生活,初年一直低声下气,说话都习惯看他的脸色,现在有机会偷溜出府后,真真是觉得自己太过委屈求全了。
我现在习惯了对他出言嘲讽,但也是敢对他出言嘲讽而已。
我总想着,待我行过弱冠之礼一切都会有所改变的,到那时,他便再没有理由让我守在这一方小小的院子里。
有时想着想着,甚至会笑出声,但心底对未来的那份恐惧也深深藏在心里,挥之不去。
===================================楔子========================================
“哥,今天吃什么。”青菱闻言收起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菜式,便说:“你看着办吧。”
我撇撇嘴,撩起袖子就走向后院的池子。
虽已入冬,池面上却不见冰凌。
鲁国属南国,一年四季都温暖如春,就连冬天都只不过凉爽些,根本不见下雪。
我坐在池边的石块上,把裤腿卷高,这才小心翼翼地跨入池中。
今日的太阳算得上异样了,晒了几个时辰的池子连水都温温的。初秋的时候撒下的鱼苗,这会儿个子也不小了。脚边感觉有什么在轻啄肌肤,我一惊,就看到一条鱼儿正与我亲近。
抚了抚它身上的鳞,我又把它放回水中,眨眼便潜入水底了。
眼角看见一条鱼傻傻地躲在石头下,顺手就用网子把它兜住,我慢慢地往池边走。
正要上岸,却感觉眼前一黑,我惨叫着跌入了池子。
一时间居然忘了池子的深度,我挣扎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稳住自己,抹了把脸上的水,我瞪大眼看四周,空无一人。
那刚刚是谁踢了我的额头?
大太阳下的,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赶紧爬上岸取了鱼往正屋跑,顺便换身衣服。
青菱看见我一身狼狈居然什么都没说,我一边换着衣服只觉得眼睛涩涩的。
等做好鱼汤,我想了想切了点生姜末又回锅了一遍,再蒸上点蛋羹,把冷饭热热就差不多了。
青菱吃饭讲究食不言,寝不语。我也懒得跟他烦,一个劲的扒饭。
末了喝碗鱼汤,这才舒坦了。
“把碗筷收拾了你就回屋吧,不要再出来。”青菱垂着眸把玩着剑上的玉佩,我顿了顿点头说声诺,回屋后便躺在床上不再动弹。
夕阳的余晖很快换为冷冷的月光照进地板,我有些坐不住了,取过床头的《琳琅传》找了个较亮些的角落,静静靠着翻开扉页。
“当我还是个少年,就不再向父母亲撒娇了。有时想来,过去的那些欢笑都是属于谁的呢?记忆中的我就好像一个陌生人一样,就像我讨厌的那些不知民间疾苦的人一样。”
“曾经在元宵节的灯会上看到一个孩子,他双眸漆黑晶亮,我一怔。那是他的泪水,我的目光随即注意到他那身破烂不堪的衣服。他的目光追逐着一个娇艳的男子,就像是孩子看向父母时渴望的眼神。我知道男子是当地有名的妓子,所以他生下的孩子也带有贱籍。”
“我慢慢走向他,蹲下身子……”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我揉了揉眼看见一身红衣的少年带着一丝诡秘的笑看着我,一晃神,少年居然已到我身边。
他毫不客气地夺过我手中的书,粗略地瞄了几眼往床上一甩。我脸色泛青地看着他,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好可怕。
“哈?你说什么。”他凑过一张脸,眉眼弯弯地看着我。
我动了动唇,小心翼翼地触上他的面颊,随即松了一口气。是热的……我几乎要热泪盈眶了。
“你是谁?怎可闯入女子的闺房。”他闻言尴尬一笑,目光闪烁着最终定格在我微红的额头上。我抽了抽嘴角,“今天下午是你把我踢下水的?”
他干笑了下,点点头:“我是来道歉的。”说着,对我作了一揖,便别开脸四处张望。
“我接受你的道歉,所以你可以走了。”少年闻言犹如大赦,像逃鬼似地离开了房间。
我冷哼一声,取回书却再也看不下去。
那个红衣少年,一定又是青菱惹来的,真是半点礼仪都没有,想我鲁国女子为尊,居然出了这种男子,真是太不幸了。
青菱许我半月出门采购一次,虽然很丢脸,但我还是每每十分期待。
出门前,他皱着眉嘱咐我:“日落之前回来。”我虽然对他身份痛恨,却不敢违背他。
闹市当然如字面上所说的,很闹。闹是因为人很多,所以治安特别差。
我被来来往往的人流挤得晕头转向,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下去,便抿着唇看人用那种特别阴郁的眼神。不过显然没什么效果,根本没有人会顾忌我。
挥舞着菜篮拼命“杀”出一条血路,我才脱离了人群得以喘口气。
摸了摸身上剩余的几个铜板,我走进茶肆,想喝一杯茶歇歇脚,走了一个上午脚痛手也酸了。
把菜篮放在桌上,我感觉到茶肆里的人都不约而同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是觉得我这个女子出来买菜挺奇怪的。
我家除了我就是青菱,就算他肯出来买菜我还怕他给我惹事呢。
再说我出门的机会本就不多,即使是买菜我也挺开心的。
“大司徒的儿子这次出逃,真是要成笑话了。他这是第三次出逃了吧,真是不懂君上有什么不好,居然被一个男子这般嫌弃。”
“君上长得那般俊秀,若我身为男子也是要爱上她了。只不过君上为人太过温和了,这可不好。”
攀谈的二人忽然压低了声音,我下意识往门口看去, 就看见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女子目光冷冷地看着他们。她手中执着鞭,微微上扬的嘴角有种讥嘲的神气。
“我当是什么人在嚼舌根,原来是几位清流子弟啊。”言罢,就找了个位子坐下。
我对她颇有好感,便对她微微一笑。
她也回我一笑,明亮的眸子像点亮的河灯,让我心里一热。
茶肆的小二轻轻把茶端上桌,动作十分麻利好看。我眯眼笑了笑,喝点茶润了润喉。
支着的木窗外是一条清浅的河流,吹来的风凉凉的十分惬意。
我出神地望着窗外,心分外平静起来。太阳已西移,金色的光束投在我的面颊发丝,有些令人陶醉了。
徐清也默默打量着梅梓,带笑的眼里有种欣赏和满足。梅梓有双十分清浅透亮的眸子,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微微上扬,便显得十分讨喜愉悦。
“郑兄!郑兄!你怎么了?”那二位清流中的一位忽然从桌上栽了下去,我忙上前:“让我来看看。”我把着那位郑兄的脉,只觉得脉象平稳有力,便有些纳闷起来。
另一位清流急红了眼,竟对徐清嚷嚷起来:“徐清!我们并没有恶意,你这是做什么!”
徐清冷下脸,“你是认为我要害她?你还真看得起你们啊。口说无凭,要指证我先请拿出证据。否则,我定叫你们出不了这个门。”
顷刻,茶肆里的人便走了大半。
我定了定心神,拿出杀手锏——死命地掐她人中。
郑兄呻吟一声醒过来,却躺在地上怔怔地看着房顶。另一位清流忙摇醒她,“郑兄!郑兄!”
对方登时闹了个大红脸,悄悄附耳上去。
最后二位清流支吾着作揖道歉,郑兄红着脸:“昨夜里和竖子吵了一架,没睡好……”
徐清翻了翻白眼,收起鞭子,“滚吧。”二位清流脸色有些愠怒,最后还是撺掇着走了。
我忍不住笑:“那位郑兄可得小心了。”徐清闻言有点不解:“何出此言?”
“这……你知道的,气多伤身。”话刚落,我注意到太阳就要落山,再没了闲聊的心思。
“时间不早了,就此告别吧。”我注意到徐清想说些什么,但还是忽略了去,对她微微一笑拿过菜篮就往外冲。
一路小跑,等到家的时候太阳已经不知躲哪儿去了。
我小心翼翼地叩门,青菱面无表情地开了门。“今儿个玩得可尽兴了?”
“嗯!”我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眼角的目光别有深意:“倒是认识了一个有趣的人。”
青菱挑了挑眉,背对梅梓的脸上掠过一丝寒意。
进了院子,就看见了那身刺目的红,也包括那个少年。
“你怎么会在这儿?”我瞪了他一眼,小声地问他。少年咧了咧嘴,走向青菱。
随即,指着我一脸天真无邪:“这就是表姐?”
“嗯。”青菱脸上终于带了笑,摸了摸少年的头看向我:“他是你的表弟,研华。”
哈?我掏了掏耳朵生怕自己听错了。
“以后他就住在这里,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招待他。”我有些纳闷地点点头,看着研华,目光忍不住掠过一丝嫌恶。
这院子还真是阴衰阳盛啊……不过,这小子应该比青菱好伺候吧?
我沉默地看着研华,正努力控制自己想敲他脑袋的欲望——他已经吃完两大碗饭了,还要添?看他的肚子分明该是个小胃啊,真是郁闷。
其实,他吃得虽然快,到没有发出某种动物吃饭的声音。正想着,眼瞅着那双筷子落到我面前,便不假思索地将饭往菜上一盖。
青菱终于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又瞟了研华一眼。“她的饭给你了。”
研华似乎也是这样打算的,伸过来的手连着那盘子一起消失在我目光里。
叹气,我只好自己再开个小灶。
“再做点梅糕。”我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你不是讨厌甜的吗?”他怔了怔皱起眉,我微红了脸觉得自己说这话似乎会让他觉得我很在意他似的,尴尬地摸摸头发闪回厨房。
他果然是看见我那天摘回来的梅花了。
梅糕的味道独特就独特在它的若有如无的香。取回来的新鲜梅花头一天需加净水泡一个晚上,第二天要放到太阳下晒到微干。入夜后便可捣烂取汁。
做糕的时候不能再加水,要换成淡紫的梅花汁。
一通忙活后总算大功告成,我揭开蒸笼小心翼翼地从板上拿下一块尝了一口。口感极佳,入口时有些淡淡的苦但很快转为爽口的甜,馥郁芬芳。
蓦然想起徐清,心里便又蠢蠢欲动起来。再等等……我很快就能有自己的天地。
还有两天,我就及弱冠。
现在想起来,这一切都仿佛是梦一样,我发呆的时间越来越多,青菱外出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像是往常,他每日都早出晚归,我食时便不做饭,只夜里准备丰盛些。
可现在他一出门就是好几天,倒是研华总安安静静地呆在自己房里,与初见的乖张判若两人。
对于他,吃什么都挺浪费,干脆做些分量大的粗食放在厨房里。反正他饿了自然会来取的。
及冠礼的那天,一切都还是往常一样平淡。
我静静地坐在大厅里,喝了一杯又一杯茶水。偶尔看见研华穿着那身红衣从面前闪过,却还是很淡定。
我在等他给我行冠礼,虽然不知道我为的是什么。
我总觉得他会回来的……从来都没有这么笃定过。直到原本晴朗的天空开始下起小雨,我才慢慢走回房间。这时已经是日入了。
耳边忽然传来门响,我转身加快脚步走过去。
沉沉的夜色里,他轻轻喘息着抬起头,微眯的眼中流动着琉璃暖暖的色泽。“赶上了。”
我勾了勾唇,“我都准备好了,你帮我行冠礼吧。”
“嗯……”
模糊不清的铜镜里,隐约看见他一向带着凌厉的面容添上一抹温柔。
他慢慢将我的发束起,然后用木簪紧紧地固定好。
我看着镜中那个忽然间褪去懒散的女子,露齿一笑。颈间的肌肤有些异样,我偏头看过去,青菱靠着我的肩,紧紧闭着双眸。
把他扶至床边,褪去鞋袜,我稍稍整理下他颈边的被子,吹灭蜡烛,磕在桌上合上眼睛。
待醒来,他已经不在了。
我烧了些水沐浴过后,换了身绛色衣服拿出压在枕下的菜谱出了门。
现已食时,不少摊位都摆了吃食。
我的目光粗粗掠过人们,直奔食中天而去。
食中天日日客满,就算不是食时或哺时,也有一些富家子弟包场子喝酒玩乐。
我让小二上了些特色菜,浅尝之下虽不粗口,却算不得美味。
鱼汤微咸了些,但还是不难闻出鱼腥味。
就连一些糕点,甜得过腻了,配上清茶也只是稍减缓而已。
微微思索心中便有了计较,我浅笑着唤来小二,告诉她我要找食中天的肆主。
“请上楼。”我点点头跟上去,进了隔间。
食中天的肆主是个女子,她正喝着茶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清秀的脸带着种莫名的神气。
“玉儿,上茶。”角落里慢慢走出一个男子,他眉目间和青菱有些相似,都没有男子的妩媚,反倒有种女子的英气。但终究不及他那般啊,我知道的。
我接过茶杯掩袖浅尝了一口,放上桌。
她这才带笑起来,唤过那个叫玉儿的男子到她身边,两人私语一番惹得那男子红了脸。我别开眼,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这位妹妹今日来这里,听说是想卖几张菜方子?”我点点头,直奔主题:“不知肆主可有兴趣?”她笑起来,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有啊。”
我不自在地甩了甩,她有些诧异地看过来,我感觉到她的目光变得灼热起来,甚至连行为都带了些轻佻的意味。
我的笑脸僵了僵,再也维持不下去了。再三忍耐之下还是甩开她的手,气红了脸说声叨扰冲了出去。想到余光瞥见二楼的陪酒妓子,越发觉得食中天乌烟瘴气。
发了狠便去了与食中天齐名的下家居。
我早已没心情摆出笑脸,在阁楼里等待所谓的肆主时已不抱什么信心了。
但下家居的肆主的身份还是让我惊异了一把——居然是徐清!
“我道是哪家奇女子,没想到是你啊!”徐清拍了拍我的背,弯弯的眼显得极为开心的样子。
我也笑,是真心的愉悦:“我要卖几张方子,定能让你的酒楼比现在更红火。”
她手抵着下颚,甩甩手流露出一种随意:“口气这么大,好啊,我要了。一百两一张,如何?”
我过于惊讶,只好感激地应下,但还是忍不住担忧地问她:“你就这么放心?”
她微勾起唇,明亮的眼被垂下的睫毛遮去些许:“这酒楼,开着也不过是玩玩而已。谁会放在心上,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了然地点点头。
忽然,她半开玩笑地说:“要不梅梓你把这菜方子上的菜都做一遍让我先尝尝到底划不划算?”我爽快地答应了。
徐清跟着我到厨房,见我真的挽起袖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不免露出一抹诧异。
“你真的要亲自动手?”我净了净手,整理出需要的食材,并不看她:“嗯。我可是言出必行的君子啊……”
她似乎不屑地冷哼:“我还君子远庖厨呢,都是酸腐。”我一怔,想起徐清最讨厌那帮清流,忍不住笑。“对了,你喜欢吃什么?”我回过头,脸上的笑还未敛去。
她一怔,慌乱地垂下睫毛,我看着她良久,有些好笑。
“需要想这么久吗?”她唔了一声,对我挑了挑眉:“当然,这可是第一次有人为我特地做东西啊。还是个女子……”我知她在奚落我,却并没有恼怒的感觉。
半响,她略带期盼地看着我:“你会不会做秋水?”我满口应下。
待开始,我敲敲脑袋努力回想秋水的做法。其实,会做秋水也不过是巧合。
我的字便是秋水,那日翻看青菱给我的菜谱的时候看到这章,便记下了。只不过时日久了,有些忘了。
依稀记得需要切一些姜丝入味,还要放茴香。秋水是鱼汤,应该泛奶白色。
为了去鱼腥,我加了些许的醋。火调到最大,直到煮到泛白才洒下姜末温煮。
又开小灶炒了几个开胃菜,调上一碟辣酱让小二送了上去。
“小姐,肆主让我问你那道菜好了吗?”我点点头,净了净手把锅子端了上去。
小二在边上看得惊异,说不出话来。
“咦?你……”徐清忙替我接了过去,放在桌上。
我舒了口气,热得直用手扇风:“这道汤,必须揭锅之后立即食用。你快尝尝!”
她呆了呆点点头,小二退了下去。
她慢慢盛了碗汤,吹了吹上沿尝了一口,我仔细注意着她脸上的表情:“怎么样?”
她面无表情地喝完,垂了眸。良久她扬起笑:“……很好。”
我不疑有他,便催促她吃些别的菜,自己也搬了椅子坐下来,慢慢吃。
秋水这道菜因为放了姜丝有些微辛的口感,我放完才想起菜谱中原是没有这味料的。
“弄得我都想聘你当大厨了……”饭桌上,她忽然来了一句。
我疑惑地看着她,总觉得她的声音有种潮湿——像是哭过后的声音。
“你不过是没吃惯而已。”我想起家里的那两个男子,没头没脑地来个一句。徐清却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双目无神地停在我的脸上。
我直觉她并非在看我,只是扯扯嘴角,吃我自己的饭。
出了下家居,瞥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身上的衣服分明是食中天小二的服饰。
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我厌恶地别开眼,加快回家的步伐。
李佳轩吃着玉儿递来的葡萄,半眯着眼睛看着食中天门口的方向。一个灰衣身影闪了进来,她慢慢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他去哪家酒楼了?”
“是下家居,小的还看见徐清在楼上对他笑呢。”小二添油加醋地把临别时徐清看着梅梓远去的场景描绘一番,似乎二人间有什么不可告人似的。可实际上,梅梓根本不知道徐清在看她。李佳轩表情冷冷的,看不出什么异样,小二目光闪烁地看着她。
“银子在桌上,拿了就走吧。”小二喜笑颜开地退了出去。
李佳轩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愤怒,恨恨地把茶杯扫落一地。“又是徐清……连个男人都要跟我抢!”玉儿低眉顺目地走过来整理碎片,不小心割到了手。
李佳轩这才看到他,眉间掠过一丝后悔,心疼地拿过他的手吮吸起来,小心翼翼地问他:“疼吗?”玉儿摇了摇头,李佳轩原本的安慰也变了味,手大胆起来。
玉儿看着她,面颊微红,悲伤藏在迷离的目光之后。
又是一番云雨。
到了日昳,我卷起袖子面无表情地往厨房里走,却看见朝食竟还摆在那儿。
想了想,煮了些肉粥,特地加长了煮的时间让它变得粘稠,末了撒些胡椒粉。
可能……是生病了吧。
这样想着,步伐便有些快起来,毕竟能算亲人,还是会担心的。
走到他房前,我敲了敲门,听到他响亮的回答:“进来啊!”我端着粥一脚踢开门,走了进去。
研华似乎是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我。
“你没吃早食,不饿?”研华的目光早就跟着我的手一样不离开饭盒了,听到我的话只吸了吸鼻子,一双眼睛像猫一样懒懒地半睁着,感觉可怜兮兮的让人发不出火。
“还受凉了?”他胡乱地点点头,一脸的睡意朦胧。
“我煮了点粥,你自己吃……”我慢慢地说着,注意到他在听到我说吃的时候脸上露出一抹痛苦,右手下意识缩了缩。
我不假思索地探向他的右手,他眯着的眼睛陡然睁大,毫无羞涩地看着我:“干嘛?”
我握着他的右手,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该笑,看他的样子对我完全没有男女之防,倒是不妨碍我看病了。“你的手伤了,怎么回事?”
揭开他的袖子,我看见上面胡乱缠绕的绷带,一时无语。
“你现在先不要动,待我把东西取过来。”我急急走向自己的房间,正是要拿药箱。里边有些药酒,可以拿来一用,再做些针灸也能缓解伤势。
上回药箱带在身边是因为要添药,平日我可不会带着个药箱到处乱跑。
待回到他的房间,我就看见研华拿着筷子,饭盒已经被掀开了。“你现在怎么吃!伤势会加重的!”我瞪着他,找了个椅子便坐下解他胳膊上的绷带。
他缠得很紧却毫无章法,伤处果然恶化了,甚至有流脓的现象,急需用药酒做些清理。
我拿出药箱里的棉絮,沾了些许药酒用来擦拭。研华没有喊痛,猫样的眼里空空的什么特别的表情都没有。
“痛,可以喊出来。”我有些受不了他的过度镇定与安静。
“一点都不痛啊……只是有些麻烦。”我知他指的是不能吃饭,忍不住给他一个爆栗。
研华左手捂着头,脸臭臭地看着我:“干嘛打我?”
“馋猫。”我手上依旧轻柔,说完就感觉研华看着我良久。“看我干什么?”
“你不让我用手吃饭……那你喂我。”我叹了口气应下了,自己却觉得自己越来越像老妈子了。“那你乖乖的。”
替他缠上绷带,我起身打开食盒把温热的肉粥拿出来。
他眯了眯眼,脸上流露出一种类似笑的表情,左手搬了搬椅子离桌子更近了些。
我舀了一勺粥送到他嘴边,他吃得很快一点都不拖拉,一碗粥三下五除二就喝光了。没多久,第二碗也没了。我黑着脸盛第三碗……
短暂的相处,就越感觉研华这只馋猫没什么心眼——他很懒,什么都很随意似的。唯独对吃很上心,喜怒哀乐都表现在上面了。
一番折腾下来,我敲着酸痛的胳膊回了屋子。躺在床上也没了精力看《琳琅传》,睡前的最后一抹意识飞快地闪过之后就如同石沉大海再也寻不到踪迹了——研华这只馋猫究竟从哪儿得到这么重的伤?
往昔梦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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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 只看该作者 板凳   发表于: 2011-06-06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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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自己试着写的,但感觉写第一人称很不顺手。
所以胎死腹中的可能性很大,目前还没上新坑。
摆在这儿顺便看看反响吧,想看的话告诉我一声,我会继续写。
花开G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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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梦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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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嗨嗨~被秒了……信心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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