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满杏林
笑多情
满世妖娆
浮生若梦
《暗流》 BY:舞曳汹泠
阳光从树木的缝隙之间透下,在地上留下了班驳的影子。宁静的下午,凉爽的微风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伸了个懒腰,我把手里的笔记本合上,顺势躺倒在草地上。
昨晚为了赶论文而熬了个通宵,害我今天大半天都处于半休眠状态;后来又被三个教授六个导师抓去好好“教育”了一番,让本来已经精神不济的我陷于崩溃的边缘。如果再不补眠的话明天青山精神病院一定会多了一个病号——入院原因是“因睡眠不足而引至神经失常精神混乱”。
才刚合上眼不久,身边便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接着手里的笔记本被人抽走,同时耳边传来了戏谑的笑声,“睡美人公主,让王子殿下来解救你吧!”
我看也不看,伸手一推,身体顺势往旁边一滚后才睁开双眼看向那扰人清梦的混蛋。
“杰那斯,我就知道是你!”从地上慢慢地站起,我拍了拍身上的草屑。
“可惜可惜。为什么我每次偷袭都不成功呢?”他歪着头,脸上丝毫愧疚感也欠奉。
“你想成功?还差得远呢!”我笑着欺近,一肘便往他身上招呼过去。
杰那斯低头闪过,“想不到这么久不见,一见面你就这么热情了?”
“哪里哪里,我们这么老朋友了,当然要好好地欢迎你了。”一记手刀劈下,成功地把杰那斯手里的笔记本打落,我伸脚一挑,笔记本安然回到了手中。
“你……我认输了!”杰那斯无奈地举起手,“为什么每次赢的都是你?”
“还是那句老话,你太嫩了。要赢我?再等上八百年吧!”
“到底你这本子里写了什么?这样神秘兮兮的?难道里面夹着校花给你的情信?”杰那斯作出一个夸张的表情,惹得我不禁笑了起来。
“校花的情信只会在你的笔记本里出现,怎么会出现在我这里?”
“那乖乖小孩泠泠,告诉好奇的哥哥,到底里面写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啊?”杰那斯露出大灰狼哄小红帽时的狡猾表情问道。
“去你的!你以为我是那些好骗的小妹妹吗?”我笑骂道,倒也没有隐瞒,“里面写的只是一份计划书。”
“计划书?”杰那斯十分好奇地抢过我手中的笔记本打开,“火星改造计划?”
不疯魔不成活
陶可夹着课本走上讲台,后排的女学生齐齐发出惊叹。他抬起眼皮看了看,便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我叫陶可。你们的班主任唐老师休产假,所以这个学期我接管你们班。明白了吗?”
学生既新鲜又兴奋,扯着嗓子喊:“明~~~~~白~~~~~~~了~~~~~~~”
“很好,” 陶可说:“班长起立。”
有个中规中矩的男生站起来。
“今天下午把你们班的花名册交到院办公室,记住每个人都必须写上自己最快捷的联系方式。有手机写手机,没手机写宿舍电话,宿舍电话坏了的写自己恋爱对象的号码。”
底下含笑窃窃私语,有个胆大活络的男生跳起来问:“老师!我要是没女朋友呢?”
陶可冷冷说:“那就写你男朋友的。”
全班“哄”一声炸开,后排的女孩子激动尖叫:“老师我爱你!”
陶可说:“欢迎,我就住学校的博士生宿舍302,有空来找我。”
男生嗷嗷嚎起来:“老师你太过分了!资源本来就奇缺,还不知道给我们留点!”
陶可脸色都不变,压压手示意安静:“现在开始谈纪律。”
“你们都大二了,该犯的错也犯过了,该闯的祸也闯过了,日后胆子只会越来越大。教师个人的力量虽然有限,但如果你们把唐老师那种女性特有的温柔设想到我身上的话,那就错了。”
陶可清清嗓子:“所以,从今天起,你们如果背着我闯了祸,要么努力毁灭证据,瞒得滴水不漏;要么跪到我办公室去写三万字的检查。”
前排的女生咯咯笑着举手:“老师我们也要写吗?”
陶可说:“女生五百字。”
男生大哗:“老师你搞女尊男卑啊!太不公平了!”
“小朋友,”陶可斜倚在讲台边,微笑着问:“谁告诉你们这个世界是公平的?”
趁着还没人反驳,陶可接着说:“另外,这个学期我也替唐老师教你们政治学。先打个招呼,政治学并不是我的本专业,但是我是个很民主的人,如果同学们不同意我的某些观点,课堂上请不要提出,欢迎课后找我讨论。”
(如果还能找得到我的话,陶可心想。)
“行,就讲到这里,同学们自习吧。” 陶可挥挥手,走出教室,顺便带上门。
那里面静了一会儿,顿起嘈杂:“这就不上课啦?!”
“天啊!天啊!!我们学校还有这么漂亮的老师!!”
“人家是男的~~”
“漂亮就是漂亮,管他什么男女!”
陶可深以为然,点点头后撒腿就往校门口跑。校车果然已经发动,陶可拍着车门大喊:“师傅!等等我!”
车上三三两两坐着几个刚上完课回本部的教师。其中一个熟人笑着问:“陶可,后面有狗追你呢?”
“咳!” 陶可一屁股坐在他身边,喘着气说:“过来上课,竟然拿错书了。”
“什么书?”
“喏,封面极其类似,可惜却是行政管理学。”
“跟学生借一本不就得了。”
陶可往椅背上一靠,说:“教案写在我那书上呢。”心里活动却是:我想翘课你管得着吗你?
就是爱宠你
楔子
江湖上有一个人人害怕的地方。
那个地方没人知道在哪里,只知道在一座云雾笼罩的高山上。
那个地方的人做事从来只按自己心情。
那个地方的人杀人不眨眼也不管被杀的人是好是坏。
那个地方的人武功个个高强,连一个小小的丫鬟也是身怀高强武功。
那个地方的主人拥有无数的商铺,下至卖大饼油条,上至金银珠宝样样都有他们的人。
那个地方的主人传说和皇族有关。
那个地方就是黑白两道都惧怕的────邪云堡!
宣莲阁里,不断传来女人的尖叫声。产婆的加油声。
"夫人!马上就要生了!加油啊!"产婆不断的为产妇打著气。
终於,孩子的啼哭声在房里响起。
女人已经累得不成人形了,但她还是很关心孩子。
"是男孩还是女孩?"
产婆把孩子包裹住,也难免惊叹一下。从来没有见过这麽漂亮的娃娃啊!还是刚出生的呢!
白白嫩嫩,完全是个宝嘛!
"是男孩!"
女人放心的吐出一口气来,有了这个孩子。或许她还有呆在他身边的机会。
产婆把孩子抱出门外,朝大厅走去。这个时候堡主一般都在大厅。
产婆才走,房里就传来惊呼声。"夫人......夫人她............"
大厅中,一个20岁左右的男子身穿黑色长衫坐在正位上。
如雪的俊颜和漂亮的单凤眼让无数女人蜂拥而来,但心狠手辣的手段和冷酷性子也让人望而兴叹。
产婆抱著孩子来到了大厅"老爷,是个男孩。夫人已经去世了。"
堡里面的人都知道,女人在这里除了丫鬟,就是堡主的妾身。而妾身往往都是一两个月就被堡主抛弃,要麽丢到後山喂狼,要麽送给下
人。
秦风冰冷的目光扫过,产婆的手不禁抖了抖。
"带走!"不需要看孩子,他没有那个闲情逸志。那个女人居然敢怀了他的孩子就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
似乎是听到了秦风的声音,那个一直闭著眼的孩子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那淡淡的琥珀色眼眸里尽是一片汪洋。让所有人都不禁心平气和,让人心生爱怜。
秦风看著那个孩子眼中印著自己的倒影,心底的一角因为那孩子的一个眼神而开始破碎。
产婆带著孩子转身就要离开。
"回来!"
疑惑的看著这个善变的主子,产婆还是乖乖的把孩子带回来。
看著那个孩子无欲无求明亮透彻的眼眸,秦风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伸出去。
产婆顺势把孩子递给了秦风。看准时机退出大厅。
孩子感受到来自秦风胸膛的温暖,弯起和秦风一样的单凤眼,嘴角也勾出一个美丽的弧度。
刹那间,秦风看不到世间的一切,除了这个孩子。其他的景色都是黑白。
除了那个柔柔的软软的如同清风般的笑容,他的眼中看不见任何东西。
那个笑容就像一个早已看穿人间生死离别,喜怒哀乐。淡笑著看著别人生生死死。
好似一个身处於红尘之外的看戏人。似乎随时随地都会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开这让所有世人迷恋的红尘。
早已冰峰多年的心湖就因为这个笑容而彻底打破,卷起惊涛骇浪。
把手臂手紧,露出出生以来第一个笑容,虽然这个笑容有些僵硬,有些勉强。但眼底满满的宠溺却是明明白白的存在著。
"若云!从今天起你就叫秦若云。是我秦风唯一的宝贝!"
回答秦风的就是孩子那不变的软软微笑。
溺爱
01.
穿云山~~一个充满灵气的地方,许多有心成仙的妖精,
总是会在这里修行,好吸取这个地方的灵气,多为自己增加功力.
但是...再这种充满一群群拥有上进心的妖精中,
总是会出现几只老是状况外的呆瓜,
尤其现在我们镜头中的这两个家伙,是其中之最.
别想问我,谁比较呆,
因为他们两可是笨的平分秋色,完全分不出高下.
两个化成人形的小笨蛋,
左边的是一只小狐狸,有一头及地的橘色长发,
右边的则是一只小猫咪,墨绿色的俏丽短发,乖顺的服贴在颈上.
两人正兴高采烈的讨论小狐狸手中的两条鍊子.
小狐狸自己承认,他偷拿太上老君小巧型的八卦罗盘,
把它喀嚓一声,一分为二串成鍊子.
一半给小猫咪,一半给自己,
一人一半,感情才不会散.
两个小笨蛋,看著手中的新礼物,开开心心的把它挂在身上,
或许是刚好跟他们身上的灵气相契合,
小小的蓝色光芒渐渐从八卦罗盘裂掉的地方开始扩散.
慢慢的慢慢的~~
蓝色的光芒已经大到可以包住笨蛋二人组了.
当两个笨蛋还在想这温暖的光芒,是什麽东西的时候,
还没回过神来,咻~~的一声,已经被蓝光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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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物体碰重地面的撞击声,从一个只有黑白两色的房间传出.
(该死的!!那个死老太婆.)黑柳双手扒著自己的黑色长发,
气愤的盯著刚刚被自己的双手甩落地面的电话.
(哈!!)一头俐落黑色短发的男子,背靠著墙,冷眼看著黑柳的不耐,
发出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
黑柳一听,整个火都上来了!!两眼一瞪,(黑.翔.你竟敢幸灾乐祸,
你得意不了多久的,下一个一定是你,嘿嘿!!
要不然我去跟老太婆说好了!!就说我跟你是一对,
让她对逼婚的事死心,你看怎样啊?!弟.弟.)
恶意的一笑,就是想看黑翔跟自己一样抓狂.
看著黑柳无聊的挑衅,觉得自己不如回房补眠好了!
扭头一走,完全不理会黑柳在後方的耍宝举动.
一打开黑柳房间的门
咦咦~~???
无谓
我,无天是无法的徒弟,今天正好是十六岁的生日。
无法,在江湖中名气不大也不小,几十年来得到个轻风雪上飞的名头,在把毕生的功夫,也就是轻功的偷功教给我这个爱徒后撒手西归,徒留下他一直认为是白白嫩嫩不像食人间烟火的漂亮娃娃的我流浪江湖。
但其实不然,无法死了也不可能想到,我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娃娃,这个从婴儿起就被他收养一刻不离的小娃娃,内心竟然是那样的淫乱。在他不知道的夜晚,我这个看起来纯洁的完全不知男女性事的孩子,竟然会拿着一根细小的玉势疯狂玩弄自己后面的小穴,而且声音淫荡的让男人只要听了就会想压倒自己。
师父无法没有让我为他守孝,因为他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其实我知道,让我一个人在这间处于近郊的小房子里一呆三年,他不放心,如果要是被哪个或是哪些武林高手看到了,我的下场让他心中发寒。所以在和师父一起过完生日后,我就抱着师父的小墓牌,背着早就收拾好的行礼,出发去江湖上‘历练'了...
我在十岁生日时就已经许了愿,想把整个武林掌握在手里。可一是武功不允许,二嘛,这种身子,这种脸,也不可能被武林人士认可,所以我动了歪脑筋~
为什么一个十岁的孩子会想到这么多?呵呵,因为我是幸运儿啊~我出生后马上就有了意识,记得前世的事,也知道当时的趋势。
当时啊...很淫乱的场景,像是我母亲的女人虽然刚生出我来,却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狂顶着她的屁眼,当时我就觉得这个时空...真强!生孩子时都能这么玩。可没过几秒就听那男人嘀咕什么东西,慢慢一理解,才知道,这女人是罪臣之妻,我就是罪臣之子了,那男人是灭了我们全家的罪魁,却也是我们母子俩的救命恩人。不过在我出生三天后,就被他扔到了一条一道边,那种厌恶的眼神至今我都记得,不过,反正我也不需要亲情啊什么的,既然上天给了我机会,我何不真正放开心胸的去玩?所以当师父在没多久后捡到我时,我就知道我的人生不会太平凡了。不过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暗地里淫乱虽然很有趣,可处男之身还是一次没送出去,每次被男人压住时师父都会准时救援,后来竟然就小隐于林了,虽然是在城郊...
十六年来一次也没有被男人做过的小穴被我调教的时时发痒,就在我赶路的这几天都不得不一发作就找个没人的地儿用玉势好好通一通。
我制定了几个计划,不过最简单的就是,勾引武林中有名气的大侠邪少们,最好都是武林新秀才妙~体力也好身体也壮将来的前途更是妙不可言~就算到时当不了武林盟主,能有武林盟主和一群大侠中的大侠的情人也不错~
下一次祝愿以前
召唤
呜啊,好痛,像是从楼梯翻滚下来似的浑身酸痛。文湛抱头呻吟,难道自己又从床上滚了下来吗?老妈又来赶人了?不对,他已经逃到大学宿舍了,还谁有胆来动他这洪大爷啊?
别要再捅头了!会痛的啊!
一串像咏唱的碎音在耳边响起,是完全听不明白的鸟语。
“对,对,应该是弄错了。”陌生的男声,洪文湛一点印象也没有,想要张眼弄清楚,却又被人再捅一记,喂!
伴着再急了些的鸟语,男声像是要制止,“你还是停手吧,再弄下去,这东西,不,这人也变不回来的。”
洪文湛挣扎着坐起来,打算对那百般骚扰的无礼者作出惩戒,瞪目刚要怒吼,火苗忽尔化为轻风。呃?
中世纪欧洲风格的平民小屋,印像中自己身处的宿舍应该没有这种古典风格的质朴,可是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向?头痛得不能妄想这是梦境。
“叫你别再出手啦。”把目光自石墙的彩色玻璃上拉回来,说话的是一个架着眼镜的斯文男子,他拉着的人看来就是一直捅自己的人了。
那还是一个孩子呢,才十五六岁的模样,身上是深灰色的简朴长袍,叫人看出个子并不高,一头栗色的短发,栗色?是染发吗?只是再加上刚才的鸟语,他是外国人?
灵动的眼眸中带些水气,紧抿着的粉唇表示着那份不甘心,那带有高加索人特征的脸孔展露出活像被人欺负之后的模样。
可是,被欺负的是他才对吧,“你们是谁?”
眼镜男终于朝洪文湛看来,看来也发现这位青年是活生生的人类了,略略挑眉然后立时笑了一下,这人年岁不大,与文湛差不多该同是二十出头,“你好。我是钱尚生,叫我小钱即可,这位少年是迪恩。”
名字解决不了文湛的疑惑,不过总算是向前迈进了一步,“你们,呃,他听得明中文?这是什么地方?”
小钱拍拍自己的前额,“差点忘了,迪恩,言语转换…”
那名叫迪恩的少年好像听不到小钱的说话,又急又快的一连串鸟语扑面而来,那个抽着文湛衣领的小手是什么意思?
看见迪恩像快要哭出来的模样,文湛只好尴尬的笑笑,总觉得自己好像坏了人家大事似,“对不起,那个…”
“迪恩!”小钱无奈的轻斥,“这又不是他的错。倒是你害了人家,还不先进行言语转换…抱歉,阁下的名字是?”
“我叫洪文湛,这里…”
小钱微笑好止住文湛的追问,“迪恩,待会再哭。”
被说的少年咬唇向文湛点头施礼,让人不忍生气的一脸委曲,索了索鼻子,眼睛也红了些。文湛想要开口安慰才记起两人似是言语不通,只好轻拍迪恩的头以示同情。
迪恩终于勉强地笑了,像极可怜的兔子,他双手高举至文湛的脸旁两侧,本来有些侵犯性的举止也因为他纯真的样子而变得可以接受。
文湛还想问什么,却赫然发觉有一道似有还无的柔光自迪恩的双掌渗出,耳边传来像歌声一样的鸟语…等一下,他好能听明白鸟语了,迪恩像中童的男高音在咏唱,“感谢守护光之气的众神,叫我们终能互相明白,让客人不再孤寂。”
“这是什么?”总不能是零七年最近科技示范吧?看样子连那少年也明白自己的说话了,真是方便到不行,这样就又能说又能听,比翻译软件还神。文湛苦笑,他对于幻想类一向不是很在行,为什么叫他来到这个好像有魔法的世界呢?
迪恩看看小钱,又看看文湛,在前者厉眼之下再次垂首向文湛道歉,“我,迪恩.列加特,作为立普堂的主人,诚心向阁下致歉。”有些生硬,希望他别咬着自己的小舌头了。
“立普堂在世界哪一个角落?”文湛看着迪恩,也瞥了同在苦笑的小钱一眼,“或是我该问,在哪一个世界之中?”
小钱似乎相当欣赏文湛的精明,“你比我细心,这么快就发现了…我们现在身处一个叫加舜的国度之中,他们叫自己的世界为须弥。”
文湛搔搔自己的乱发,“你也是,呃,这里的客人?”
小钱笑着点头,说话的对象却是那位少年,“迪恩,你闯下来的祸,自己过来解释。”
少年像是老师抓个正着的模样,通红一脸,“对不起,祭品。”
文湛没弄明白他在说什么,小钱则在旁乾咳数声。迪恩的脸蛋更红了,“无论如何也去坛试一次,或许就是他了!”
说着猛地用尽全身气力拉着文湛走,这才叫文湛再次打量他身处的古典风格小房子,以石为基本建筑材料,所以即使两边主墙上有等身高的彩色玻璃透进些许阳光,只是比一般中学课室大少许的室内还是不算明亮。洪文湛原来身处的地方是圆形的小石台,顺着迪恩的意思随他去,不然以两人的身形差距,如果要勉强拉得动文湛,迪恩还真的需要懂得魔法才行。
小钱有些无奈的跟在后面,反正迪恩老是犯错,他都习惯到不行了,生气只会气死自己。
三人来到像是前厅被天窗阳光直射的地方,由大理石所建的坛前,虽然和自己熟知的模式不大相同,文湛还是觉得这是根本就是一座祭坛,那之前迪恩说的祭品就可以理解。不由得向小钱投向询问的眼神,像是已经建立了秘密同伴意识的小钱只是耸肩苦笑,文湛只好理解为没有危险意思。
迪恩一脸决绝,想来该是决绝吧,虽然孩子气的脸庞没有半点迫力。他一把拉着文湛,然后再用力把高他一个头的文湛推向祭坛,微笑着的祭品于是乖乖的站在大理石座上。四周没有神像,连一般象征供奉对象的符号都没有,真是简洁得可怜。
动听的中童男高音再次响起,虽然已经明白了对方的言语,但咏唱出来宛如咒文的字句对洪文湛还是半分意义都没有。
只是那道咏唱引出来的景象甚是有趣,像电影特技似的光环由地台升起,慢慢化成光壁环绕文湛,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可以发光之物地凭空变出这道光壁,这里的物理系统应该会很特别。
小钱站在迪恩身后,向那凝神诵读的孩子说道,“看吧,就说…”
就说什么呢?文湛好奇小钱的下半句话,更好奇的看着光壁由柔和的微黄色慢慢化为诡异的淡红,可惜晃眼之间又转回微黄。
迪恩停下咏唱,只发呆的看着已经没有光壁的虚空,“为什么?我不明白…”
小钱也皱眉,不过比小不点要清醒些,向文湛招手示意,“别理他,我们去找点吃的。”
文湛也觉得暂时不要打扰像是受了天大打击的迪恩比较好,于是两名同是一身牛仔裤衬衣的好青年就离开石室。
蓝天青草,在约是午后三时的阳光微风之中,好像到了不知那个广告场景,“这不是梦吧?”
“不幸地好像不是,”小钱带着文湛走进不远的小木屋,“我来了三年,如果是梦而我还没有醒来就很厉害了。”
拿过小钱递过来的大木杯,文湛嗅一下那不算陌生的香气,诧异自己居然还笑得出来,“红酒?”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小钱接着解释这里的酒的储存比水来得方便安全,由此说开自己的经历。
原来这名为须弥的世界正是他们口中的异世,迪思是一名见习祭司,主持这所在乡下的小祭坛,正在为了五年一度的国中大祭而准备祭品。
小钱想起就还是忍不住笑,“可是那小鬼功力不济,别人能在宇宙深处找来什么奇石怪光,他就顶多只能从地球召来替代品,三年前召了我,前两年还有一头小羊和小熊,今年到你了。”
“你已经来了三年?”文湛佩服小钱的怡然自得,“那不就是零四年的时候了。”
“不,我来的时候是零七年。”小钱解释两个世界的接合点非常窄,加上那只笨蛋的力量十分有限,只能从限定的区域时空中转移,所以他们两人都是来自零七年的华东地域。“迪恩一年一次召唤,只要找到大祭司认可之物就可以凭大祭司之力送其他人回去。”
“为了要送你回家,所以他才这样子紧张?”文湛也不由得笑起来,那只可怜的兔子。“刚才是确认的仪式了。”
“是的,不过这里根本就没有活祭的习俗,所以活物实在不可能就是祭品。而且现在等待回家的人倍增,他该更是慌张了。”
“那我们都得等到明年看看小祭司的手风如何才能回家啦,”文湛开始有些明白小钱的苦笑来由了,“留下来要做什么呢?”
“这小祭坛穷得很,我们正好帮忙打杂。”小钱耸肩,真是一点梦幻感觉都没有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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