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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作者的文笔像亦舒的,很喜欢。
左月出很早就立了誓,要出人头地,更要嫁得如意郎君。可这话,从她懂事起就在心中念叨,一直到左如玉出嫁,都没实现过。
左如玉嫁得好,好到左月出不得不认为,那誓言似乎是为了成就左如玉而许下的。
打小两人就是冤家,争得头破血流,好似仇人。确实是仇人,而非孩童趣话。她们俩的渊源直可追溯到她们的上一辈。说得明白点,那就是注定。
当年黄琼带着左月出嫁到左家时,左如玉横眉竖眼地拦着她们娘俩,就是不让进门,让当时在场的亲朋好友着实地看了一场笑话。这事在本就自卑拖油瓶身份的左月出心上留下了可怕的阴影。尤其是之后,一遇到可笑之事,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左如玉那鄙视的眼神。
别怪她记仇。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左如玉欺负她的事,那是三天三夜,几箩筐都数也数不完的。
对了,左月出开始并不姓左,入了左家后才正式改了过来。原本月出这名字,她极喜欢,可自从贯了左姓后,大家都月出如玉般地这样喊,听久了,她就越觉得不对劲来。似乎她身上的光芒全都被喊到如玉身上去了。她悲剧地成了一个陪衬和铺垫。
这也许是钻牛角尖,不过,谁又敢说不是呢。后来见更名不成,只好自欺欺人地安慰,如玉这名字,到底是俗气。她才不予她计较。
说起来,左如玉的人生也不是没有悲痛和不顺,她们双双考上大学那年,继父因车祸意外死亡,而黄琼也因此落下了重大残疾,一家子的生计问题残酷地摆在面前。这个半路结成的家庭,因继父的过世,似乎成为一只随时可飞走的风筝,放筝人不在,这线迟早会断。
一笔不算多的赔偿金,摆在三个女人面前,左如玉只阴沉地盯着她们娘俩看,左月出紧紧攥着那笔钱,防备甚深地依在黄琼身边。
一声嗤笑逸出了如玉的嘴,“就这点出息。这钱你们就留着吧,靠我爸的命换来的钱,我不要也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妈妈得这样躺一辈子呢!”
“这也是啊,还是你比较惨是吧,我爸死了是一了百了,你还得熬下去呢。”
“左如玉,你还有没有人性!”
两人当场就吵了起来。黄琼躺着叹息。
后来,左如玉确实没要那笔钱。第二天,就有一个开着摩托车的年轻男人在门外等左如玉,两人装着她的家当就这么从这个家搬了出去。那轰隆隆的发动机的声音,由近及远,就这么消失在左月出的生命里。
左家的那些亲戚朋友,在得知赔偿金全归她们后,也渐渐少了来往,最后就彻底断了联系。总之,她们娘俩这段经历,以继父的亡故而告终。除了她的名字贯了左姓外,其它的,无一丝在生命中留下痕迹。
大学后,两人在一些校际联谊中见过几面,她也得知左如玉在学校十分受欢迎,她的风光事迹也时常有耳闻。而她的人生,则在照顾残疾母亲和打零工的艰辛日子里所渡过。那笔赔偿金,在她善加理财下,一直用到了她毕业后找到工作,有稳定来源为止。算是寿终正寝了。
有时候苦了累了,看到左如玉活得春风得意时,也不得不承认,当初她那话,确实是有先见之明。不过就是太贱了点。
大学毕业那年,她们有过一次交集。光明正大的。
接到那滚烫的喜贴,黄琼还悲哀地看着她。她当时确实有灰头灰脸,进了一家不错的企业实习,为了顺利转正一心扑在工作上,拿到合同时兴奋往家赶时,她还未道出这喜事,罗琼倒是将左如玉那喜贴先递予她了。
左如玉发来喜贴,意思很明显,就是幸灾乐祸来的。
从这一刻开始,她们俩的恩怨,正式进展成仇人级别。不过成仇人也不错,痛苦的时候,苦自己咽着,紧紧埋着;快乐,一朝得意时,则发现,仇人这两个字,确实价值非凡。此时若没仇人,那多无趣。
左如玉介绍她为妹妹时,她很不好受;左如玉说着对她们娘俩感谢的话时,她更加坐立难安。尤其是在这样隆重盛大的婚礼面前,那些话就如同在抽着她的筋。从内里残酷地瓦解着她。
其实,如此多种种,说了这么多,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一个男人--赵景年。
没错。除了这个,没有别的更好的理由了。
她年少无知,碰上了她的情窦初开,有意或是无意,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左月出,抢了左如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