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和芦花
——水芙蓉歌
水芙蓉啊！
你生在污泥中——洁白如哈达。
你有一颗美的心灵——高风亮节多么风华。
你美化了天，
美化了天上的——风——雨——雷——电，
美化了天上——行空的天马，
美化了天上——飘飞的云霞；
美化了天上的——吴刚——和——嫦娥，
以及月宫中的——桂花。
你把美给了天上——两袖清风地走了。
那是谁在为你——弹奏琵琶？
琵琶艺人——决心把你的故事——一代一代——
讲给天上的——银河的风帆——和——浪花。
水芙蓉啊！
你长在污水中——朴实像篱笆。
你有一颗美的心灵——一尘不染多么高雅。
你美化了地，
美化了地上的——城——镇——乡——村，
美化了地上——千万条堤坝，
美化了地上——所有的悬崖；
美化了地上的——旧衣——和——草房，
以及池塘中的——芦花。
你把美给了地上——一无所有地走了。
那是谁在为你——吹奏唢呐？
唢呐艺人——决心把你的事迹——一代一代——
说给地下的——渤海的礁石——和——灯塔。
